《吾与“崖”》
几年前,老同学杨珂在饥饿难耐之际 途径寿衣店,看到寿衣店牌子上的“寿衣、花圈” 囧着脸脱口而出“寿司、花卷”......
此图中,吾与崖,这花是什么?花环、花篮、花边还是花圈?----或者是葬礼 或者是婚礼,容融合和、不悲不喜。
银座上燃着金烛,情意像岁月一样不惧火炼的 忠贞、忠诚.....流金的岁月....
那沉着稳定,比深夏更执着的绿,是“崖”.....红如火的是吾,热烈的。。。。崖与吾是对等的,沉稳的绿、血色的红。-------在与崖相处的日子里,绿色辽阔无比 无声而欣喜....生机勃勃的。它是无声的朋友,它是微妙索然的源泉,我们的交流源于气场,双方一模一样的气场。-------它是济南郊边的一座小山,现在被人圈占掉咧。自从它被圈占的那天,吾便也被圈占了似的。在高楼林立灯火通明车水马龙的城市,那个山头就是吾。。。。我们是一体的、同体的.......
偶尔的、不时地 就想它,前天想它,想它就画它......在画中,我们是不分离的。
以前写过有关崖的文字:
这是济南郊区的看似荒凉之地,偶背后是因人为而产生的“悬崖” 悬崖之后是高铁,偶正前方2米外是人为的“阱” 那“阱”直径约两三米、挺深。
偶喜欢这个地方 时不时就过去玩
偶烦闷的时候就想象这里有好多玻璃山,偶捡起旁边的小石子 一座座挨个砸倒、砸烂...又碎又脆又爽又痛快,让玻璃山如这块地一样回归它那看似原始的人为荒诞和荒芜。偶则站在其中 静静的观享天上的星星和云彩 偶尔还有奥然仙妙的霞色霞形无穷到它远远走远的不见。
偶是真正喜欢这个地方的,它比水泥们亲切温暖多了,这里呼吸畅然。
偶很想在这里修个小房子,偶住在里面。清晨就站在偶所站的人为“悬崖”上 转头观旭日东升、低头观万事成空,这悬崖能给偶无敌的想象 它不是楼梯、不是电梯 它很直接 很直接的告诉你“什么是‘高度’”,它能让你绝对站在思想的高地上但身体绝不会往高处走到“悬”之境地。偶喜欢这里,偶喜欢这个地方 偶可以坐在偶站的地方 将双腿深入这悬崖里一边接受阳光一边自由晃荡,偶的心魂稳稳的了解这人为的悬崖 稳坐于悬崖边上 腿自然晃荡魂自然飞扬 这人为的悬崖的“荒”绝不会使偶慌 偶已经不是一个“人”字就可以概括的了 偶的魂有千百万种翅膀,所有“人为行为”都不能将偶怎样。
偶喜欢这土壤 虽然它有“阱”在旁,那“阱”能让偶的想象穿透地狱深处的恶鬼们的凄凉。
土 有土的地方 有土的地方就有朴素的爱的光芒 它清晨就代替星星月亮散发温暖柔和的爱之光芒,偶想吃掉它 就像吃掉偶妈妈坟前的土一样 让它渗透偶的灵魂 让偶的灵魂如它一样发散出朴素的不耀眼的自然之爱的光芒。
偶喜欢这个地方,哪怕它已经不是鸟叫而是时不时的高铁汽笛长扬。这里有土 一切都不是问题,一切都是方法、真理和天道的启迪。
偶惭愧的是偶那染了色的头发和偶1500的皮衣(第一件也是最后一件“贵”的衣裳,是设计师和偶共同的欲望 也是交易 也是没意思。走过所有没意思的缘 灵魂才会发光),如果去掉那颜色和衣裳就很完美和谐了。
偶在想象 原始深林制造了1/3的氧,原始部族才是最可造就的人。最璀璨的文明是中国的文明,最纯洁可塑的人是原始部族。
太多所谓的具有文明的人 已经深深的吃了春药和幻魂散,灵魂和肌体都中毒太深,以至于偶只能化作砒霜“以毒攻毒”。
《濯浊》
情志的栖息畅游之地。如此美丽。
它借着远处的山头腾起满天飞仙的锦伊,告别时它总是依依不舍的挥手,挥到手指头模糊,模糊的如橘色的簌风之影,如红色的扫把抚掠朵朵红色缠绵,它隐没着头 拉走最后的袖儿 吻别长空。
伤,伤到了头,血液上冲。
依恋的知音、依恋的黑洞、依恋的长度高度宽度、依恋的满天飞旋思绪的时光时空。
它给的所有,那自然而然同体的感受。无语的美,默默幻化纷绯,曼妙的一举一动散溢出扑鼻的沁肺。
枯萎,枯萎的仿佛被蹂躏禁闭的骨头粉碎,骨髓如粘稠的一滩龙隧。
相遇,在大自然中如此偶然;偶然,又在偶然中的偶然 赠予了无底的依恋。
被禁锢了,沉甸甸的牵坠。土里土气的华贵,蓝色天幕的彩色之水,天斧神功的寂幽之琴。
打开它的容颜,眩晕。
屏住呼吸、撕裂肠胃。静观奸淫。
没它托起的天空潇洒、没占领它的人“伟大”。
一滴恶毒的墨水儿,浸濯着悲观斐然。
诀别后的心灵那样丧失了表情。
-------------纪念“崖”20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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