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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迹Trace》序—麦客寺

已有 529 次阅读  2011-11-15 11:26

 序

流月星辉

    源自北美的金融危机带给人间的阵痛尚未平息,猪瘟又象一个真正的死神一样,开始在媒体上郑重地宣布自己的战绩。四五月交端的北京,柳絮没心没肺地漫舞着,费家村香格里拉艺术公社的大院里,这些不请自来的白色飞絮将会同你一样大模大样地飘进星工厂画廊的门厅。刘跃和李新辉的画展五月一日在此OPEN,来庆贺的朋友和同仁们会有酒喝有烤羊吃。

    李新辉和刘跃在80年代末先后从云南和四川北上北京,并在这个圣地因共同的人生兴趣结识。20年恍然而过,一个成为一位和凡高同乡的美女的丈夫兼两个可爱少年的父亲,另一个则幽灵一般在法国和北美游荡了十几年。

    李新辉视幻(OPTICAL)狂一般地玩味和冥思着五角星形的意义和可能性,执着得不能自拔。来自云贵高原,无际的云天和夜空是李新辉孩童时代最直观的视觉经验,重复性的。在北京和荷兰展开的异国情缘,为人夫,为人父,作艺术,打球,偶尔腾云驾雾两口是新辉的日常生活形态:一个生活在北京的的非北京人;一个生活在中国的不象中国人的中国人;一个循规蹈矩的不循规蹈矩者。。。。。。星空是新辉的迷恋和寄托,是他的狂喜和心跳,是他的顿悟,是他难于启齿的精神纬度的纵深。

    刘跃一直在布面上抽象,他什么都不在乎,包括他自己。刘跃讲话,人只有在最初级的求生型态里,才会去画点具像人型或腊肉之类的来充饥肠,当然,这是他在说自己早年在四川的经历;刘跃“抽表”(ABSTRACT EXPRESSION)的神彩绝不在赵无极和德库宁(又一个荷兰人)之下,这是一批同行私下的共识;刘跃说:他的艺术就是为了表现那些美丽的无法用人的沟通能力来传达的平面瞬间。两年前,刘跃回到北京,在一个宽敞明亮的工作室里闭门洗心,炼丹术士般地为今天的展览准备了二十多张人见人爱的“神品”。

    中国当代艺术似乎是由50后,60后这批中年愚公开出的山道,却又在刚刚过去的短短几年内,被以光荣与耻辱为表征的混生动力作践得掺不忍睹。李新辉和刘跃是80年代末来到圣地北京参加艺术革命的,二位的作品里嗅不出迎合时尚的土腥气,也没有迫不急待的交割需求,我们能感悟到的是艺术家对人型(FIGURE)和具像(REPRESENTATION)的不屑,他们所有的专注和耐心可能都用来经营一个“自私的无人境界”。对于观者,你和我可能是一个被冷落的贵客,也可能是一个形迹可疑的天使。

    刘跃,四川绵阳人氏,中年单身,喜酒爱书更爱音乐。自后青春期被艺术搞过后,就再也没中断过搞艺术。

    李新辉,云南昆明人氏,中年已婚,育有两子,长于各种小球类体育项目。青春前期献身艺术,至今矢志不虞地继续为艺术献身。作品不断被欧美的个人和机构所喜爱和收藏。

麦客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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