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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难得几回糗

3已有 1773 次阅读  2012-07-20 19:58   标签人生  xml  华文行楷  office  center 

人生难得几回糗

小五

 

小光头哪儿去了

俺上初中时,家属院一位阿姨问母亲“你们家小光头哪去了?”“早长大了,插队去了。”“不对不对,插队的是哥哥,我说的是弟弟小光头。前不久还老在树上猴着呢。”母亲大笑,指着俺“小五就是小光头啊。”“哎~哟!小光头原来是女孩呀。”

俺在幼儿园传染上了头癣,剃了几年光头。院里的大人好多都以为俺是男孩呢。也许是因为这个缘故吧,长大后,大家还觉得俺像男生~郁闷!

郑州县的

文革时,神州大地处处可见打着红旗徒步“串联”的红卫兵。俺哥一行从郑州出发“长征”到井冈山。还没出河南地界,公路上一群一伙的全是“长征”的队伍。一伙平顶山(河南一县级市)的红卫兵,自恃是“市民”,趾高气扬,和别人相遇,都要大声问:“老渣(对农民贬义的称呼),哪县的?”当问到俺哥一行时,俺哥说“郑州县的!”那帮“市民”立马闭嘴,再不敢取笑人啦。

 

替罪羊

母亲爱吃香菜。冬季没有香菜的日子,母亲就很不爽。母亲决定做个实验,如果成功,一年四季都能吃到香菜了。

母亲在房间里扯了根绳子,挂满香菜,让它们慢慢晾干。因为是做实验,这件事就显得十分神秘,有趣。当香菜的梗变蔫巴时,叶子已干枯。俺用手一搓,干枯的叶子纷纷落下,特别好玩。直到所有的叶子都被搓掉,俺才意识到闯祸了。

母亲发现实验遭破坏,捉住俺哥痛扁。哥哥说不是他干的,母亲更恼,说“不是你是谁,小三儿小四儿不会干这事,小五那么小,能够得着吗?”

看来大人也有不动脑子的时候,俺搬个凳子上去不就够着了吗?

耍了一回死狗

在内蒙兵团时盖房子,该铺瓦了,俺自告奋勇和几个男生登着梯子就上了房顶——谁让俺是连里女生中第一“高”人呢。

上去可傻脸啦,原本在下边看起来并不陡的房顶,站在去感觉坡度有45度,脚下打滑,老往下出溜,根本站不住人!

俺蹲着不敢起来。下边的人喊:“起来接瓦呀!”

再看几个男生,站在房檐边上,身子还往前一探一探地接的正欢。众目睽睽之下,俺站也站不住,下也下不来,只觉得浑身都是眼,丢死人了!

 

当了一回逃兵

兵团军训,打枪啥的俺都不差。练习枪上肩,把俺肩胛骨上的皮磨掉巴掌大一块,汗水蛰的疼的钻心,俺也没吭一声。

投手榴弹,俺从来没超出15远,所以到投实弹那天,心里七上八下的,15之内,能炸死自己啊。因为投实弹出过事故,现役军人们特别重视安全,在田野里找了几个大坟堆,反正冬天田野里也没有越冬的庄稼,我们在坟的后边,只要能把手榴弹扔过坟头,就OK

手榴弹从箱子里拿出来,王参谋认真地做演示,俺一看,天哪!套在小指上的环儿和木把相连的那条绳子,咋那么粗呢?虽然从理论上说,投弹后,绳子会自动脱落,可俺还是觉得它太粗、太结实,不太像会脱落的样子,心里怕怕的。

趁着人多,俺瞅空子绕到坟堆后头,撒丫子就蹿。

一路逃,一路想,父亲在我们赴内蒙前,谆谆教导俺们:

“咱们家没有出过汉奸!”

现在俺心里还内疚呢。

 

 

一捆柴火妞

俺年轻时牛高马大,且瘦。

一次俺正跑呢,一拐弯,撞到一同事,看他龇牙咧嘴,知道撞得不轻。俺赶紧道歉,人家说,仿佛撞到一捆柴火。俺想一捆柴火也没什么不好,不是有一酷词叫“铮铮铁骨”嘛。

偶然听一女同事嘀咕(不是说俺,是说骨感模特)“谁睡觉也不想挨着捆柴火。”

原来“铮铮铁骨”也不是啥好事呀。

对车ju

冬天下雪,骑车子最怕路上结冰。尤其是白天积雪被汽车压成车辙,晚上再上冻,沟沟壑壑的十分难走。

一天俺正骑车走在这么恐怖的路上,迎面骑过来一男生。快撞到俺了,他还不让路,看架势要和俺PK。俺想你小子逆行还这么气势,真是可恶,俺就不让你,看你咋的。

俺们车轮顶车轮地停下,俺大吼:“对车(ju)嘞?”

男生大窘,落荒而逃。

 

比爬树

刚学会上网那会儿,俺也QQ聊天。不知道为什么,有的男生总爱提见面的要求。俺说“距离产生美”,人家还是要见面,还要请俺吃饭呢。俺说吃饭中啊,正是俺的强项,咱先比武,谁输谁请客。他说“比啥嘞?”俺说“比爬树!”这位哥们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挺了

文革时,一位河北亲戚来河南“外调”。

到了某县,某村,找到了某人的家。院子里,一农妇正忙活呢。

“某某在吗?”

“在屋里挺着嘞。”

“啊?!挺了?”

俺的亲戚正不知如何是好呢,农妇又说:

“进屋坐坐?”

“不了!不了!”

“看恁热哩一头汗,要不恁也进屋挺一会儿?”

“啊!不不!!!”

“那俺去把他叫起来。”

“???”

只到那位“挺了”的某某从屋里走出来,俺的亲戚还没明白“挺了”的人咋又活了呢?

(河南人管“躺”叫“挺”。“挺”既有“躺着”的意思,也是“睡觉”的意思。而在河北,“挺了”是“死了”的意思。)

 

搭错肩

八十年代,跳交谊舞很时髦。单位组织老干部学习交谊舞。俺琢磨着俺比老干部年轻,又有芭蕾底子,还不震他们一大片呀。结果老头老太个个身手不凡,不用教跳的贼好。俺这厢还不服气,可人家都不想跟俺跳呢。郁闷的要死。
   
后来教练说俺:你死拽着舞伴迈着大步把人家推过来搡 过去的,你咋这么“硬”嘞。
   
俺听了简直如五雷轰顶。心想俺也要学着温柔。终于捉住一个来找妈妈的小伙(是俺在卫生报时的同事),在俺强烈要求下,俺们跳舞。
   
只听小伙说:小五,别掐我脖子!
俺一看,妈呀!俺搭在小伙肩上的手(应该为兰花状,轻轻的搭)呈钳子状,正死死的掐住人家的脖子。
   
从此,俺不敢再跳舞。

鸡同鸭讲

南方人讲话,“造”,“操”不分。比如,“造反”讲成“操反”;“制造”讲成“制操”。俺学画时,同学们来自祖国各地,操着五花八门的方言,经常闹出笑话。

上色彩课,有同学的颜料是进口的,非常高级。一南方同学问“哪操的?”北方同学哄堂大笑,南方同学纳闷了,这有什么可笑的?

他们不知道,“操”在北方话中是骂人的。

南方人讲话,腿,脚不分。上人体课,老师说俺将模特的脚画长了。俺便把脚改短一些。一会儿老师过来又说“脚长了。”认真观察模特,俺画的脚不但不长,都明显短了,于是就没采纳老师的意见。老师来看俺没改,很恼火,说“脚长了,脚长了!”俺说“都改成三寸金莲了,还长?”老师看俺这么愚昧,用手在腿上敲打“脚——长——了!”

俺才明白原来是腿画长了。

 

当了一回“贼”

80年代去看电影。把车子存好,认真地记下方位:在第N棵行道树的下边。

散了电影,随着人流来到第N棵行道树下,开车锁。周围乱乱哄哄全是取车子的人。俺怎么也开不开车锁,急出一头汗。渐渐地人们四下散去,俺还是觉得背后有人,扭头一看,一小伙正瞪着眼看俺开锁,俺想他可能学雷锋要帮俺开锁呢,就说“越急越开不开。”小伙说“这个车子是我的。”俺大恼:“是你的车子?咋不早说?看俺着急好玩是不是?这人咋这样!”小伙没想到“贼”还这么凶,气得说不出话来。

原来俺的车子被人挪地方了。

拔牙

人老了,啥毛病都来了。

去医院拔牙,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状态。跟医生反复强调N遍“上左倒数第二颗牙”。生怕出什么纰漏。

医生检查完毕,吩咐助手打麻药,“第六颗”医生说。俺听了头皮一乍,真是怕啥来啥,明明是“倒数第二”咋就成了“第六”了呢。太不负责任了!俺气愤的大吼“倒——数——第——二——颗”,医生一点没恼,回俺一句:“正数是第六颗!”

 

诗的语言

和儿子一块散步,春风拂面,绿树婆娑,很是惬意。儿子问:“什么是诗的语言?老师说我写的诗不是诗的语言。”

哈,儿子居然学写诗了!俺没学过写诗,正搜肠刮肚地思考怎么回答呢,一只白色的,面孔酷似高尔基的小狗跑过来。借“高尔基”的光,俺一下来了灵感,谆谆教导儿子“一只白色的狗,平常带稀松,不是诗的语言。一只狗,白色的。就是诗的语言啦。”

不知对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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